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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了,碎了一地的眼淚伴無法說明,那種撕聲力竭的傷心程度。
『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她。』扭曲的月球說,歪了一邊的嘴角顯露她的不洩。
並且她用細長的眼角撇了那個角落,正拒絕長大的孩子,惱怒的情緒,只差沒讓她抓碎手中的枕頭。
低頭的月光把玩著手上的杯子,那是是充滿特殊花香的淺綠杯子。
『她上次也是這樣哭,上上次也還是這樣哭,就連上上上次也都是這樣。我趕肯定的說,幾乎從我認識她來,她沒有一次不是這樣的哭過。』
『你從來就知道的,她不能做什麼,她只能哭。』把玩著手中的杯子,熱茶的香氣帶著詭異的香味,她卻繼續把玩著這樣的不協調。
看戲般。
『但她每次哭都是那樣,不管快樂還是悲傷的任何程度,她永遠都是那種哭法。』那個扭曲的月亮表情異常猙獰,她最厭惡這種有話不明說的小月亮。
不,精準的來說,是什麼都分不清楚的自我厭惡。
『這是她唯一能做的武器,或許讀做堅強。』看了眼清澈的茶水,熱騰騰的冒出詭異而且特殊的茶香。她始終沒有把目光放在誰的身上。
最多最多,只把焦點轉回那個,挖了洞,於是作為茶杯使用的月長石。
『這算的上堅強?隱藏住自己每次哭的理由,哭的每場都一樣神嚎,哭的每場都叫人鬼泣,我說這種哭法能算什麼天殺的堅強?』
她幾乎想把那杯月長石摔個粉碎,誰讓人無法無天,居然給她這種不是理由的理由?
但她卻沒有這樣做,始終她都認為月長石並沒有錯。
『她只能哭。』修長的手指,敲了敲煙霧繚繞的杯子,三種不協調讓她把玩著。
月光的自語喃喃,淡淡的重複了相同的句子:『她真的只能哭。』
『別告訴我她學不會說話。』抓起被毀損雪白替代品,那個枕頭如今是片片無所是從的雪花。
...
月球的臉扭曲到一個境界,她憤憤地掐緊了顫抖著抱枕。
『你看的見,我花了多少時間,就從教她學單字和語言來說好了,她真的沒有嘗試開過口,多少年過去了,她依然只會嬰兒般的哭。這樣算什麼?』
異常角度的死灰骨指,終於也把抱枕瞬間的捏碎,毫不保留。
而那棉絮落不下來。它乘著突發奇想,偶然經過的風,飄走了,就去那遠方。
『她不能拒絕長大!你其實明白那將會有多麼地嚴重。當然我指的是,假如再這樣下去。』關上窗子,她幾乎快把眼珠子瞪出來。
『是的,假如再這樣下去。』聳了聳肩,月光低著頭,開始淺嘗,手中的杯子正裝著剛才那個奇妙的香味。
『她依然只能哭。』淡淡的依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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